索引

条目中数字系指诗行及其评注。其中G,K,S(参照各条)代表本作品中三位主要人物。

甲男爵,奥斯文·阿夫芬平,末一代阿夫男爵,一名卑贱的叛徒,286。

伊丽丝·阿赫特,著名女演员,死于一八八八年,一个影响颇大的热情女人,索古斯三世(参照该条)的情妇,130。官方称她系自杀身亡;非官方则认为她是让一名同行演员勒死在她的化妆室里的,该名男演员是个生性忌妒的哥特兰岛青年,今尚健在,年已九十,为影子派(参照该条)一名年纪最大而最不重要的成员。

阿尔方国王,绰号糊涂王,1873——1918,自一九〇〇年起执政;K的父亲;一位仁慈、文雅而心不在焉的君主,主要兴趣在于汽车、飞机和摩托车,有一时期也喜欢摆弄海贝壳;死于一起飞机撞毁事故,71。

安德隆尼考夫和聂加林,两名搜寻埋藏的宝物的苏联专家,130,681,741;参见“王室珠宝”条目。

罗慕卢斯·阿尔诺,擅长描绘城镇的诗人,赞巴拉爱国志士,1914—1958,诗作摘引,80;遭极端派处决。

阿若斯,赞巴拉东部一美好城市,康玛尔公国首都;尊敬的费玆(意谓“象棋王后”)·布瑞威特一度任该市市长,他是奥斯文·布瑞威特(参照该条)的叔袓父的一位表亲,149,284。

乙男爵,甲男爵非自愿选择的岳父,布瑞威特(参照该条)家族想象中的老友,286。

贝拉,一条分隔半岛的纵长山脉;对它若干亮闪闪的山峰、神秘隘口和景色如画的斜坡的描绘,149。

布拉威克,蓝湾,赞巴拉西海岸一个海滨避暑胜地,拥有赌场、高尔夫场地、海鲜美食和供租用的汽艇,149。

布兰达王后,国王之母,1878——1936,自一九一八年起执政,71。

包斯考贝尔,王家消夏别墅地点,赞巴拉西部一处松树丛生、沙丘累累的美丽地段,拥有一些使作者最为怀恋的幽谷;如今(一九五九年)已成为一处“裸体营”场所——随便怎么说都成,149,596。

波特金五世,俄裔美国学者,894;王波特,一度滋生在猛犸身上、现已绝种的蝇蛆,据认为是自身匆匆断绝了其种系,247;波特金又有制作长颈酒瓶者之意,71;波特,扑通声;波特里依(俄语),大肚皮之意;波特金或波德金,亦作丹麦匕首解。

柏莱格山,见“贝拉”条目。

布瑞威特,奥斯文,1914—1959,外交家,赞巴拉爱国志士,286。参见“奥戴瓦拉和阿若斯”条目。

沃尔特·堪贝尔,一八九〇年出生于格拉斯哥市;一九二二至一九三一年任K的私塾教师;一位思想丰富、温和而可爱的绅士;神枪手和溜冰冠军;现居伊朗;130。

查尔斯二世,查尔斯·扎威尔·弗赛斯拉夫,赞巴拉末代国王,别号“敬爱的”,生于一九一五年,一九三六至一九五八年执政;他的盾徽统饰,1;他的学术研究和统治,12;前辈们可怕的遭遇,62;他的支持者,70;双亲,71;卧室,80;逃离王宫,130;翻山越岭,149;回忆与迪莎的婚约,275;路经巴黎的插曲,286;路经瑞士的插曲,408;访问迪莎别墅,433;回忆山间之夜,597,662;他的俄罗斯血统和王室珠宝(务必参照该条),681;抵达美国,691;致迪莎函被盗,741;摘引致迪莎函,768;对他的肖像的讨论,894;出现在图书馆,949;身份几乎暴露,991;孑然一身的君主,1000。又参见“金波特”条目。

康玛尔,阿若斯公爵,1855—1955,K的舅父,布兰达王后(参照该条)同父异母所生的长兄;高贵的意译翻译家,12;译著《雅典的泰门》,39,130;生平与工作,962。

王室珠宝,130,681;参见“藏匿处”条目。

佩恩女公爵迪莎,高贵的佩恩和蒙纳所生,我可爱的、面容苍白而忧郁的王后,经常出没于我的梦境,亦受我那些噩梦的骚扰;生于一九二八年;她的摘记本和喜爱的树木,49;一九四四年结婚,80;她用那种带有一个我辨认不出的水印图案的薄纸写的信,她的形象在我梦中折磨我,433。

安伯拉,一个古老小镇,拥有一座木教堂,四周由水藓塘环绕,位于雾蒙蒙的半岛最北端最孤独最凄凉之处,149,433。

安伯兰,赞巴拉语中“开花”之意;一个位于赞巴拉部最南端的美丽海湾,岩石上布满古怪的蓝黑两色条纹,不很陡的斜坡上生长着繁茂的杜鹃花,433。

法尔克山,一个粉红色锥体,71;顶峰披雪,149。

托马斯·弗莱特曼,1637—88,英国诗人,学者和微型图画画家,老骗子对此人一无所知,894。

弗萝尔·菲丽尔女伯爵,一位优美的女侍臣,71,80,433。G,见格拉杜斯。

嘎儿,一个庄稼汉的女儿,149,433。也是一九三六年在特鲁斯北部农村一条小巷里发现的一个脸蛋儿红扑扑的牧鹅童,这是作者最近才清清楚楚想起来的。

格利特丁山,贝拉山脉(参照该条)中的一座壮丽的山峰;可惜我也许永远也没机会再攀登它了,149。

哥登,见“克伦姆霍玆”条目。

贾考伯·格拉杜斯,1915—1959;化名杰克·戴格莱,德·格雷,达古斯,威诺格拉杜斯,列宁格拉杜斯,等等;一个干些杂七杂八小行当而又不精的家伙,一名杀手,12,17;私刑错杀多人,80;他的逼近跟S的诗篇创作在时间上同步进行,120,131;他过去的磨难和他被选中充当杀手,171;他的远行头一段路程,从昂哈瓦到哥本哈根,181,209;赴巴黎,跟奥斯文·布瑞威特相晤,286;赴日内瓦,去莱克斯附近乔·拉文德住处与小哥登交谈,408;从日内瓦向总部打电话,469;他的名字出现在一段异文中,他在日内瓦等待,596;赴尼斯,在那里等待,697;他在尼斯与伊祖姆卢道夫相遇,国王地址被发现,741;从巴黎到纽约,873;在纽约,9491、在纽约度过的上午,启程去纽卫镇,到达校园,到达杜尔威奇路,9492;铸成大错,1000。

格里夫,山间老农,赞巴拉爱国志士,149。

格林戴尔伍德,赞巴拉东部一美好城镇,71,149。

藏匿处,波塔雅尼克(参照该条)。

郝丁斯基,俄罗斯探险家,一八〇〇年去世,亦名赫迪纳,681;一七七八年至一八〇〇年居住在赞巴拉;一部著名的仿作作者,雅鲁佳(参照该条)公主(后为王后)的情夫,雅鲁佳系伊戈尔二世之母,索古斯(参照该条)之祖母。

伊戈尔二世,一八〇〇至一八四五年执政,一位仁慈明君,雅鲁佳王后(参照该条)之子,索古斯三世(参照该条)之父;宫中画廊有一隔离区只供那位执政君主鉴赏,却很容易让一个发育期好奇的少年穿过王子卧室闯入偷览,内中收藏伊戈尔宠爱的四百娈童粉红大理石雕像,嵌着玻璃眼珠和各式各样的修饰细节,真乃一种拙劣而逼真的独特艺术展览,后被K全部赠给一位亚洲君主。

K,见“查尔斯二世”与“金波特”条目。

卡里克斯哈溫,西海岸一处富有特色的海港,位于布拉威克(参照该条)北部几公里处,171;许多有趣的回忆。

查尔斯·金波特博士,S的亲密朋友,他的文学顾问、编辑和评注者;首次与S相遇以及同他的友谊,见前言;他对阿巴拉契亚地区鸟类的兴趣,1;他和蔼可亲地要求S采用他讲的故事作为诗的素材,12;他的谦虚,34;他那泰门式洞穴里没有藏书,39;他深信自己鼓舞了S,42;他在杜尔威奇路的住房以及S家中的窗户,47;反驳并纠正赫教授之言,61,71;他的忧虑和失眠,62;他给S绘制的王宫平面图71;他的幽默感,79,91;他认为“虹彩云”这个词汇是S首创的,109;他的疲惫,120;他的体育活动,130;他参观S家中地下室,143;他相信读者会欣赏那个注释,149;回忆童年时代和东方快车,162;他要求读者参阅后面一个注释,169;他平静地向G提出忠告,171,他谈论评论家以及其他得到S赞同的俏皮话,172;他在别处参加庆祝活动,返回后未被邀请参加S的生日宴会,次日上午他采取狡猾的报复行动,181;他听取有关海丝尔那种“敲击作响搞恶作剧的闹鬼”现象,230;可怜的谁?231;他徒劳地试图让S别谈自然史话题而改谈诗作进展情况,238;他对尼斯和曼通两地的码头的回忆,240;他极其谦恭地对待他的朋友之妻,247;他对鳞翅目昆虫的有限知识,他那明显具有瞬间欢乐的深色瓦奈萨那样的沉郁性情,270;他发现S夫人打算把S突然带往赛达恩,于是也决定前去该处,288;他对天鹅的态度,319;他跟海丝尔相似之处,334,348;他和S走到那座一度闹鬼的谷仓所处的杂草丛生之地,347;他反对S那种轻率看待同时代知名人物的态度,376;他蔑视赫教授(本索引未收人此人),377;他35过细的记忆,384;他与珍·普罗沃斯特的会晤,审阅优美的湖畔快照,385;他对第403—474行那一部分诗的评论,403;他的秘密是否已让S猜出,他向S谈起迪莎以及S的反应,417;他跟S在偏见这一问题上的争论,470;他跟自己讨论自杀问题,493;他惊奇地发现法语里一种叫人抑郁的树名称跟赞巴拉语中另一种树名称相同,501;他不同意第三章里某些轻率的段落,5022;他对罪恶和信仰的看法,549;他在编辑工作上的诚实和精神上的苦恼,550;他谈及某位女学生以及他赴谢德家宴次数和宴会情况,579;他欣喜而又惊奇地发现两个紧挨着的词汇的音节不祥的结合,596;他关于杀人者和受害者的格言,597;他在赛达恩住的小木屋以及那个钓鱼人,后者是个皮肤蜜黄色的男孩儿,光着身子,只穿一条破烂的粗蓝布工装裤,卷起一条裤脚管,经常吃些杏仁糖和干果充饥,但是接着要么就是学校开学了,要么就是气候变了,那个男孩儿不见了,609;他出现在赫家,629;他严厉批评那种从《暴风雨》等作品中摘引出词句当作自己作品的题名的行径,诸如“微暗的火”等等,671;他的幽默感,680;他回忆抵达奥唐纳尔夫人乡间宅邸的情况,691;他欣赏一个微妙的争论点,可又对提出此说之人采取怀疑态度,727;他憎恨某人,该人取得一些成就后便背叛一颗高贵而天真的心灵,讲些那个受他害的人的坏话,并以野蛮的恶作剧方式追捕他,741;出于某种心理障碍或对另一个G的惧怕,他没能去仅有六十或七十英里远的一个城市,在那里他想必会找到一家很好的图书馆,747;他一九五九年四月二日致一位女士的信函,后者在该年夏季去罗马之前把该信同其他一些贵重物品锁在尼斯近郊的别墅里了,768;上午赴教堂作祈祷,傍晚同诗人散步漫谈,后者最终谈起了他的诗作,802;他谈起一个词汇所出现的语言奇迹,803;他从汽车旅馆主人那里借来一本弗·奈·莱恩书信集,810;他进入他朋友坐在澡盆里刮胡子那间浴室,887;他在教职员俱乐部休息室里谈论他跟国王长得相似的话题,以及他最后与埃某人(本索引未收入此人)之间的决裂,894;柯教授(未收入本索引)所编的一本高等学院教科书中的珍闻使他和S乐得前俯后仰,929;他意志消沉的忧郁表现和温和的谴责,937;生动地回忆昂哈瓦大学的一位年轻讲师,957;他在S家棚架似的门廊处最后一次与诗人见面,等等,991;回忆他发现了那个很有学识的花匠,998;他徒劳无功地试图营救S,以及他成功地抢救了那部诗稿,1000;他排除两位“专家”的协助而自行安排诗稿的出版事宜,见前言。

考巴尔塔纳,一度是上流社会人士的山间避暑胜地,靠近一些旧兵营废墟,如今是一处难以进入而并不重要的荒凉地带,但军人家属和林中城堡主人仍记得该处;文中并未见出现。

克隆山,贝拉山脉中一座白雪披顶的岩石累累的山峰,山中有一家舒适的旅馆,70,130,149。

哥登·克伦姆霍兹,生于一九四四年,一位音乐神童,一个有趣的宠儿;约瑟夫·拉文德那位知名的姐姐艾尔维娜·克伦姆霍兹之子,408。

弗兰克林·奈特·莱恩,美国律师与政治家,1864——1921,一部卓越的残存手稿作者,810。

小姑娘,见“玛斯”条目。

约瑟夫·斯·拉文德,见“西尔维娅·奥唐纳尔”条目。

小伙子,见“文字高尔夫”条目。

米拉多尔·曼戴沃男爵,拉多米尔·曼戴沃(参见该条)的表亲,科学实验者、疯子和叛徒,171。

拉多米尔·曼戴沃男爵,生于一九二五年,社会名流,赞巴拉爱国志士;一九三六年为伺候K宝座的小僮,130;1958年乔装改扮国王,149。

马赛尔,普鲁斯特那部小说《追忆逝水年华》中的人人纵容的、瞎忙乎而令人生厌、不总是貌似可信的主人公,181,691。

玛尔鲁夫斯基式人物,一种姓氏首音误置现象的人物,源自十九世纪早期俄罗斯外交家考玛尔鲁夫斯基伯爵,该人在国外朝廷常因拼错自己姓氏读音而闻名,诸如玛卡尔鲁夫斯基,玛卡尔伦斯基,斯考摩鲁夫斯基,等等。

玛斯,玛尔斯(战神),麦尔(母驴),见“小伙子”条目。

穆特拉山,见“贝拉”条目。

聂加林和安德隆尼考夫,两位苏维埃“专家”,至今还在搜寻埋藏的珍宝呐,130,681,741;参见“王室珠宝”条目。

尼特拉和印德拉,布拉威克湾外一对小岛,149。

诺杜,奥登的同父异母所生的弟弟,生于一九一六年,莱奥普德·奥唐纳尔跟一名赞巴拉专门扮演男童的坤角儿所生之子;一个打牌经常作弊的家伙,卑鄙的叛徒,171。

奥戴瓦拉,赞巴拉东部昂哈瓦市北边一个美好的城镇,尊敬的左勒(意谓“象棋中的车”)·布瑞威特一度任该城市长,该人是奥斯文·布瑞威特(好似乌鸦聒噪那样,q·v,q·v)的叔祖父,149,286。

奥登,唐纳德·奥唐纳尔的假名,生于一九一五年,世界闻名的演员,赞巴拉爱国志士;从K口中得知秘密通道,却又不得不前去剧院演出,130;开车从剧院护送K到曼戴沃山脚下,149;在海滨洞穴附近跟K相会,同他一齐乘汽艇逃亡,同上;在巴黎执导电影,171;在莱克斯市拉文德寓中逗留,408;不该跟那个嘴唇肥厚、头发邋遢的电影女演员结婚,691;参见“西尔维娅·奥唐纳尔”条目。

西尔维娅·奥唐纳尔,娘家姓奥康纳尔,生于一八九五年?一八九〇年?奥登(参照该条)的多次旅行、多次结婚的母亲,149,691;一九一五年与学院院长莱奥普德·奥唐纳尔结婚,生子奥登,离婚后与第一代瑞尔公爵彼得·古塞夫结婚,使赞巴拉增辉不少,直到一九二五年离婚为止,继而又嫁给她在夏蒙尼遇到的一位东方王子;随后又结过若干次多多少少相当风光的婚;在本索引编纂时,她正跟约瑟夫·拉文德的表亲莱昂内尔·拉文德办离婚手续呐。

瑞尔公爵·奥莱格,1916——1931,瑞尔公爵古塞夫上校(一八八五年出生,至今仍然生气勃勃)之子;K最亲密的伙伴,死于一次滑雪事故,130。

昂哈瓦,美丽的赞巴拉首都,12,71,130,149,171,181,275,579,894,1000。

奥塔尔伯爵,上流社会异性恋者,赞巴拉爱国志士,生于一九一五年,他的秃顶,他的两个十几岁的情人弗萝尔和菲法尔达(后成为奥塔尔伯爵夫人),两个姑娘皆为德·菲丽尔女伯爵的高贵女儿,有趣的灯光景色,71。

帕山,参见“贝拉山脉”条目。

佩恩公爵家族,佩恩的盾章纹饰,270;参见“我的王后迪莎”条目。

谢德的短诗:《神圣的树》,49:《秋千》,61;《眺望山景》,92;《电的本质》,347;《四月里的雨》中一行,470;《白山》中一行,782;《艺术》起首四行诗,957。

波塔雅尼克,即塔雅尼克(参照该条)。

宗教:与上帝沟通,47;罗马教皇,85;思想自由,101;罪与信仰问题,549;参见“自杀”条目。

瑞波逊洞穴,布拉威克海湾的一个岩穴,以一位著名玻璃制造人的名字命名,该人为王宫制造的特殊彩色玻璃窗上体现出碧蓝海水的迂回和涟漪的映象,130,149。

海丝尔·谢德,S的女儿,1934——1957;值得深切的尊敬,宁愿选择美丽的死亡而不愿赖活在丑恶的生活中;家中的鬼魂,230;闹鬼的谷仓,347。

约翰·弗兰西斯·谢德,诗人和学者,1898——1959;他创作《微暗的火》以及他与K的友谊,见前言;他的外表、癖性、习惯等,同上;K设想S初次与死亡的小接触,S开始写那首长诗时,K正在学生俱乐部下棋,1;他跟K黄昏时散步漫谈,12;他微微预见到G,17;K通过亮着灯的窗户观察S的寓所,47;他开始写诗,完成第二章,第三章写了一半,K在这期间三次前去拜访,同上;他的双亲,赛缪尔·谢德和卡萝琳·路金,71;K的影响见于一段异文,79;莫德·谢德,S的姑妈,86;把那个当作死亡象征的上弦玩具拿给K看,143;K谈论S常犯的昏厥毛病,162;S开始写第二章,167;S谈论评论家、莎士比亚和教育等,172;K在自己的生日和S的生日那天观望S家客人纷纷到来,S写第二章,181;S回忆他对女儿的担忧,230;他的脆弱或谨慎,231;他对当地的动植物品种过分夸大地感兴趣,238,270;在婚姻上,K的复杂性和S的单纯性两相比较,275;K提醒S注意傍晚落日空中划过一种彩粉笔画般的污迹,286;他担心S没完成他俩联手合作的著作就可能离开,288;他在七月十五日白等了S很久,338;他跟S穿行汉兹奈老汉的田野,重组S的女儿对闹鬼的谷仓进行的探险考察,347;S的发音,367;S论蒲柏的著作,384;他对彼得·普罗沃斯特的抱怨,385;他在写第406—416行诗时与G在瑞士的活动在时间上同步进行;408;又是他的谨慎或周到的考虑,417;他二十六年前可能瞥见过迪莎别墅以及小佩恩女公爵和她的英籍女教师,433;他显然汲取了有关迪莎的素材,K答应泄露最后一个事实真相,同上;S对偏见的看法,470;K对自杀的见解,493;S和K对罪和信仰的看法,549;S乖戾的殷勤,喜欢在我家进素食,579;谣传他对一名女学生特感兴趣,同上;他否认一名火车站站长神经失常,629;他心脏病发作跟K壮观地抵达美国在时间上同步进行,691;K在一封致迪莎的信中提到S,768;K最后一次与S散步漫谈,并欢欣地得知S正在艰辛地写“山峦”这一主题——一个可悲的误会,802;K跟S玩高尔夫游戏,819;K准备为S到图书馆查点什么,887;S维护赞巴拉国王,894;精神病学者和文学专家(!)柯教授编写的一本教科书中的胡说八道逗得S和K乐不可支,929;他开始使用最后一批卡片,949;他向K透露他的任务已经完成,991;一颗射杀别人的子弹致他于死命,1000。

希碧尔·谢德,S之妻,到处可见。

影子派,一个弑君组织,指派格拉杜斯(参照该条)暗杀那位自我流放的国王;该组织头目的可怕的姓名甚至在一位学者编纂的不引人注目的作品索引里也不能提起;该人的外公是个很勇敢而且知名的建筑工人师傅,一八八五年左右受雇于浮夸王索古斯,在他的住区里干些修理活儿,随后就在神秘的情况下跟他的三名年轻学徒一齐在王室厨房里被毒死而消逝,那三个学徒名颜、容尼和安格林,如今在荒野山谷还能听到一首保留着他们三人名字的民谣。

海尔法男爵,莎士包亚,别名凝乳迷,生于一九二一年,上流社会人士,赞巴拉爱国志士,433。

朱利叶斯·斯泰恩曼,生于一九二八年,网球冠军,赞巴拉爱国志士,171。

博凯的苏达格,一位天才的镜子制造者,赞巴拉山峦中的博凯地方保护神,80;生平寿命不详。

自杀,K对自杀的看法,493。

塔雅尼克,俄语,秘密地点,见“王室珠宝”条目。

索古斯三世,绰号浮夸王,K的祖父,经过长期呆板的统治后驾崩于一九〇〇年,享年七十五岁;他喜欢头戴盥洗用品的防水袋,身上那件猎人牌茄克衫上只别着一枚勋章,骑着自行车在公园里转悠;他矮胖秃顶,鼻子像个通红的李子,蓄着两撇翘起的英武而老派的小硬胡子,身穿一件绿丝晨袍,手举一个火炬,八十年代中期有一段时间经常每夜在王宫和剧院之间那条秘密通道中途会见他那个戴着头兜的情妇伊丽丝·阿赫特(参照该条),那条通道后被他的孙儿发现,130。

玻璃镜面,一种深蓝色名贵玻璃,制作于博凯,一个中世纪赞巴拉山峦中的地区,149;参见“博凯的苏达格”条目。

诗文翻译;从英语译成赞巴拉语,谈到康玛尔译莎士比亚、弥尔顿、吉卜林等人的作品,962;从英语译成法语,多恩和马伏尔的作品,678;从德语译成英语和赞巴拉语,《恶尔精》,662;从赞巴拉语译成英语,《雅典的泰门》,39;《老埃达》,79;阿尔诺的《海市蜃楼的姑娘》,80。

末代乌兰国王,赞巴拉君主,一七九八年至一七九九年执政;一位令人难以置信的既英明又残暴的奢侈君主,他那飕飕响的鞭子使赞巴拉陀螺转得像彩虹;某夜被他妹妹的一群联合起来的亲信处死,681。

瓦奈萨,红蛱蝶(sumpsimus),回想起这种蝴蝶,270;飞越瑞士山边的一道护墙,408;用图案描绘,470;漫画化了,949;在夕阳映照下,伴随S的生命最后时刻,993。

异文:作为窃贼的太阳和月亮;39——40;安排那种释放受压抑情绪的场景,57;赞巴拉国王的逃亡(K供稿,八行诗),70;《埃达》(K供稿,一行诗),79;月形天蚕蛾的干瘪皱缩的蚕茧,90——93;儿童发现一条秘密通道(K供稿,四行诗),130;可怜的斯威夫特,可怜的——(大概是指K),231;谢德,Ombre,215;弗吉尼亚白蛱蝶,316;我们的系头头,377;——名仙女,413;增添的蒲柏诗句(大概是指K),417;塔纳格拉灰尘(一个先见预知的卓越范例),596;这个美国,609——614;——行诗的头两个音步被更换了,629;对蒲柏的滑稽模拟,895—899;可悲的时代和社会小说,922。

连雀,一种丝鸟属类的鸟,1-4,131,1000;谢德丝鸟,71;有趣的联想迟迟得以实现。

窗户,见前言;47,62,181。

文字高尔夫,S对它的偏爱,819;参见“小姑娘”条目。

雅鲁佳王后,一七九九年至一八〇〇执政,乌兰(参照该条)的妹妹;在传统的新年节日期间跟她的俄罗斯情人一齐淹死在冰窟窿里,681。

耶斯勒夫,昂哈瓦市北边一个美好城镇、地区和主教管辖区,149,275。

赞巴拉,一个遥远的北方国度。